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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陸鬆開始那句話，還是有一定的不嚴謹。應該說，是沈正奇對江泠星很熟悉，但江泠星並不認識他。
沈正奇沒有說話，也沒有再與陸松對視。他看着指尖那支菸一點點燒至尾端，翻轉手腕將它按滅在臺階上。
“你可以猜，但我不能說。”處理乾淨地上的菸灰後，沈正奇站起了身。
看他要離開，陸松也站起身，跨過那節臺階再次問道：“誰要殺她！”
壓低的聲音在夜色中也顯得清晰，透過緊閉房門傳出來的熱鬧打鬧聲與之形成對比。
沈正奇背對着陸松，看不清臉上的模樣。但他什麼都沒說，僅僅停頓了一瞬，便推開了包間門走進了熱鬧裏。
留下陸松一人，盯着那包間門打開後，又緩緩關上。
連同一起關上的，還有那從裏面透出來的光。
一點一點，消失在夜色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