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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張紙沒能救她。
她，也沒能救她。
活生生的一個人，昨天還在這房間裏給她倒茶喝，怎麼今天就跌落在樓下，被白布遮住失去了生命呢？
陸松注意到了江泠星的情緒，伸手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把她從情緒的漩渦里拉了出來後，小聲又低沉道：“別想太多。”
做刑警做久了，這樣的事情也見得多了。雖然唏噓，但只能打起精神來處理案件。
江泠星嗯了一聲，把那張紙擺放回原位。
陽臺的圍欄上，有一大塊的灰塵被蹭掉了。原地落了一隻拖鞋，另一隻不知道去了哪裏。
還是一樣的情況，門鎖沒有被破壞，也沒有入侵痕跡。就連楊佳琪裝在家裏的監控回放，也沒有拍到任何不一樣的情況。
就好像，是楊佳琪自已從陽臺跳了下去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