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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但這一切都沒有如果。
江泠星站起身，把那本日記放在了王小齊面前。她低着頭俯視着面前這個年紀不大卻已髮間滿是白髮的男人。輕聲道：“我答應過徐月，要替她討個公道。”
“雖然你是個殺人犯，但我也答應你，替你和王佳佳，討個公道。”
她的聲音輕柔，像是拂過柳枝的清風。
王小齊仰視着站在面前的年輕女孩，她清冷的面容精緻無比，莫名帶着些許佛性。
頭一點一點低下去，在觸及到那本日記時再也忍不住情緒。抽泣聲響起，淚水也砸在了日記上，暈開了一片片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