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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會兒後，本來該走了。再有個把小時，學校下午的課時也該開始了，陸陸續續也有學生進來了。
但陸松忽然發現，江泠星好像對什麼東西都很好奇。就連那塑膠跑道中間鋪着的綠色假草，她都要摸一摸。
看着揹着書包來上學的學生，她的眼神裏也有些陸松看不懂的東西。
但憋着從來都不是陸松的習慣，他更喜歡直截了當的問。
在聽見陸松的問題後，江泠星才解釋道：“我沒怎麼上過學。”
這個答案讓陸松有些疑惑，前面羅平秋給沈正奇和江泠星錄檔案做警察證的時候，還問過江泠星畢業學校。
沈正奇當時說她是軍校畢業的。
軍校即使是軍人後代報考也有嚴格要求，她那句“沒怎麼上過學總覺得有點衝突。”
看陸松不行，江泠星只能繼續解釋道：“是真的，我從七歲那年，就和隊友們在一起。平時有教官教我們格鬥，也有老師來教我們文化課。”
“除了期末考試和中考高考，我就沒來過學校，更別提坐在教室裏上課了。所以，對這裏還挺感興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