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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世安的這一席話,讓他無法找藉口推脫。他在安遠堂的生活,最熟悉者,莫過於鄭世安了。這時候說謊話,很容易被鄭世安識破,弄不好反而會弄巧成拙。
“可是我不記得,教過你識字啊。”
言慶想了想,輕聲回答:“徐媽教過我識字,後來我在幫大老爺打掃房間的時候,曾見過幾本字帖……一開始,我學着臨摹劉熊碑和石經,後來又模仿喪亂帖和鴨頭灣貼,但總覺着不盡人意。兩年前,我隨朵朵習武,有一次見她舞劍,略有所得。於是就嘗試着想要在書寫中融入一些劍意……只是也不知對是不對。”
劉熊碑和石經,出自東漢大儒蔡邕手筆。
喪亂帖爲王羲之所做,而鴨頭丸貼則是王獻之的傳世之寶。鄭大士的書房裏,也的確是有這幾幅碑帖,鄭世安也曾見過。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幅碑帖,竟成了鄭言慶的擋箭牌。
孫思邈連連稱奇,“此非神童,誰又可當之?”
如果這不是神童的話,誰又能當得起‘神童’二字。至於張仲堅,碧眼閃爍異彩。
他連連點頭,讚道:“真神童也,真神童也!
怪不得言慶書體中,筆鋒剛強,似荊卿按劍,樊噲擁盾。如金剛嗔目,力士揮拳,居然是從舞劍中來,果然厲害,果然厲害……我習武三十載,竟不知有如此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