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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稷有些醉意,靠着簡陋的榻上,輕輕嘆了口氣。
“文長的臭脾氣,你們也都看到了。
你們說,似他這樣的人,如何能討得上官的歡心?所以呢,義陽武卒是有功得不到,臨戰一定衝在最前面……好像是一年前,義陽武卒當時的曲長是文長的叔父,奉命隨劉荊州甥兒張允在武陵山平剿五溪蠻之亂,不想遭遇五溪蠻伏擊,義陽武卒幾乎是全軍覆沒,文長的叔父,當場戰死,三百餘衆,僅剩下這四十三人。文長也因此,而受到懲罰,被貶爲都伯。
從那以後,義陽武卒迴歸義陽駐守,就沒人再去理睬……”
王買奇道:“怎麼會這樣?既然是遭遇伏擊,那應該是主將的責任,與魏屯將又有什麼關係?”
“打輸了,總要有人當替罪羊。
當時張允上報的是,義陽武卒擅自出擊,以至於全軍遭遇埋伏。也幸虧文長的叔父戰死,否則不知道會被治怎樣的罪名。義陽武卒這些年東征西討,總算也有些人脈。那些人站出來求情,文長才算保住性命。只不過想要升遷,不太可能了……而且張允也不太喜歡他們。”
王買一臉的陰鬱,好半天才說:“如此主公,保來何用?”
“虎頭哥,慎言!”
一直半眯着眼睛假寐,養精蓄銳的曹朋嚇了一跳,連忙睜開眼睛,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