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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舉賢,爲何還要避親?步騭明明是最合適的人選,我爲什麼要去避嫌呢?”
如果換做別人說出這樣的話,曹操說不定會很不高興。可偏偏曹朋說出這樣的言語時,曹操感覺很高興。這更說明了,曹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一心是在爲自己做事分憂……
“那你說說,步騭怎麼就是最合適的人?”
“其一,步騭是廣陵人,而且從建安二年開始,便到了海西,對海西可說是非常的熟悉。”
“恩,這倒說得過去。”
“其二,家兄在海西立足後,得益於兩人。
一個是近伊蘆長濮陽闓,另一個就是步騭。勿論是平定海西,整頓商市,推行屯田,步騭都參與了最初的謀劃。如果說,對海西情況最瞭解,除了家兄之外,便是步騭和濮陽闓兩人。
濮陽先生才學過人,但有些拘泥,變通之能不高。
其實,我一直覺得濮陽先生爲地方官,並不算合適。他最適合的位子,應該是在太學中做個五經博士,教書育人……嘻嘻,世父莫要怪我,我也是有感而發,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早在曹朋離開徐州的時候,便知道濮陽闓身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