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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嘆了口氣,“都督未見主公心意已決,欲忤逆乎?元皓前車之鑑,你我當牢記在心啊。”
若說袁紹麾下第一直臣,那首推田豐。
可田豐數次直言勸解袁紹,甚至不惜言語忤逆,最終被打入大牢中。
許攸的情況也不是太好,袁紹渡河之後,許攸的話語權明顯被削減了許多。顏良之死雖和許攸無關,可袁紹還是對他產生了不滿。所以,許攸如今在袁紹軍中,只是一個軍師祭酒,也就是謀士。後世不是有一句話嗎?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響。許攸的權柄,甚至不如沮授。
沮授道:“可是……”
“都督,你多慮了。
以我之見,公則之計雖稀鬆平常,但也不是沒有道理。且讓他試試看,有戰未必輸,曹操也不是神人。連日交鋒,我軍已感到疲憊,更不用說曹孟德長途跋涉,連續交戰,同樣難過。”
想想,似乎有道理。
沮授苦笑一聲,“也許是我太小心了。”
“小心好,小心無大錯……走,回我營中,咱們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