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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楊也點頭附和。
“我最看不慣收彩禮的了，和賣女兒有什麼區別。”
蘇楊和顧笙你一言來我一語，恨不得把我踩進泥裏。
我想到從前種種，血液一瞬間從頭涼到腳。
顧笙大學時就窮，後來創業還是我從存款裏拿出錢來補貼的。
爲了支持他的事業，我天天喫糠咽菜，恨不得打八份工，更是爲了他和父母決裂。
可我換來了什麼呢？
記憶裏會心疼地抱着我發誓要讓出人頭地讓我過上好日子的顧笙越來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面容扭曲的顧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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