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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事件過後,董俷又過上了往日的生活。
家人們對他更加的畏懼,甚至連說話的時候都畏畏縮縮。董俷知道,在這些人的眼中,只怕他這個妖怪轉生的名號是徹底坐實了。不過沒什麼,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上輩子當護林員的時候,每次去巡視山林,不都是他一個人嗎?
孤獨的感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畏懼它。
董俷依然是每天早早的起來,打熬力氣,練習拳腳。老夫人爲他請了幾個老師,教他讀書寫字。期間李儒也來過兩次,只是兩個人面對面坐了半天,沒人說話。
董俷知道,那天在演武場中狂性大發,歌了那麼一小曲,已經引起了李儒的注意。
不在三國,你永遠無法理解當時人的想法。
那首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的東西里面,所蘊藏的東西對於當時人而言,具有何等的爆炸性。自漢武獨尊儒術以來,雖不像後來時代那樣子張口子曰,閉口子曰,可在世人的眼中,儒的思想是神聖的代名詞,決不允許有人輕易的去褻瀆。
而董俷的那首歌,恰恰是對儒的褻瀆。
好在當時演武場中聽到這首歌的人大都死了,董璜至今仍是呆呆傻傻,估計一時半會兒清醒不來。而李儒,這個在三國演義中都有留名的人,絕不是一個墨守陳規,循規蹈矩的傢伙。他來找董俷,也就代表着那首歌裏面有吸引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