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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之外,氣氛凝重,每個人的心中都似乎有着自已的盤算。而大殿之內,李淵和李玄翰的對話,也即將展開。
李玄翰看着李淵,神色平靜地緩緩開口,大概說了一下他醒來之後的情況。“父親,孩兒醒來後,發現世間已大變模樣。這十餘年,彷彿一場漫長的夢境。”
他的聲音沉穩而清晰,將自已這些日子的經歷一一講述,從在道觀中甦醒,到與紫陽真人的相處,再到決定來長安的種種。
李淵靜靜地聽着,眼中滿是感慨。
當聽到李玄翰竟能在昏睡十餘年之後甦醒過來,李淵深感上天待他不薄,他微微顫抖着說道:“玄翰,你能醒來,實乃上天眷顧。爲父心中甚是歡喜。這些年,爲父日夜擔憂,如今你安然無恙,爲父也可安心了。”
接着,話題轉到了李玄翰的李玄霸、李秀寧以及李建成和李元吉之死。
一提起這些,李淵又是一陣傷心。他的眼神中滿是悲痛,回憶着往昔的種種。
“他們的離去,讓爲父痛心不已。這皇室之爭,竟如此殘酷。”李淵嘆息着說道。
李玄翰沉默片刻,說道:“父親,這究竟是爲何?兄弟之間,爲何要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