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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兒聽他這樣說,這才知道他只是開個玩笑,心也放了下來,卻暗暗忖道:“這三年時間也太長了些,得想法子留住他的心纔對。”她本是個極聰穎的女孩,心中自是明白,只有與他共患難纔會贏得他的尊重,當下一挽袖子,露出一段白藕般玉臂,拎起水桶和扁擔笑道:“明天摸獎還有一天,咱們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需要更努力纔行,現在天已經黑了,抓緊時間幹吧!”
李清卻一把搶過水桶道:“你去榨果汁,我來擔水。”
第二天天未亮,兩人就已經到了城門口,塞了十幾文錢,看門的小兵便偷偷放他們進了城,不料摸彩的場地竟早等了幾十個性急的人,這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來一根冰棒吧!這等得心急,正好借冰棒壓壓火。”騾車還沒停穩,李清便衝那些性急的摸獎人喊了起來,這做生意得講早市早發,最好尚未開業就顧客盈門,這纔是好兆頭。
說的也是,有些昨天喫過的,又想起那棒冰的香甜滋味,便忍不住從兜裏摸出一把錢來,撿出兩枚,朝柳樹下徑直走來。
“公子,我們現在就擺嗎?”簾兒見已經有幾人掏錢過來,急問李清道。
“不急,先賣幾根棒冰給他們。”李清一邊說,早將裝錢的瓦甕取出,他最愛聽那銅錢叮噹入甕的聲音。
“給我也來一根!”聲音異常耳熟,李清驀然回頭,來人青衣小帽、清瘦長鬚,正笑吟吟地望着他,不是鮮于仲通是誰。
“爹爹!”簾兒扔下手中的棒冰,驚喜地叫了起來,雖認她爲女是老太爺的意思,但鮮于仲通卻喜簾兒清純正直,尤其這一聲‘爹爹’叫得他心花怒放,他輕輕拍拍她的頭對李清道:“我明日就要回成都了,這次來卻是爲了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