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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堂堂的刑部尚書都叫‘年輕有爲、資歷不夠’,那職務高於他且德高望重者只有三人了,一是禮部尚書席豫;二是左相陳希烈;三是右相李林甫,李林甫事務繁忙,不可能外出,而席豫除了在納妾方面不服老外,恐怕其他方面就真是力不從心,所以,衆人都明白,李林甫推出的候選人便只能是左相陳希烈。
李隆基還是沒有表態,又朝李亨望去,“那太子以爲楊侍郎說得如何?”
“陛下,老臣有話要說!”
席豫彷彿是一個慢了半拍的鬧鐘,當人起了牀,它才鈴鈴響起,李隆基已經在問太子了,他才進入剛纔的狀態,想要再替韋堅美言。
他忿忿地瞪了楊慎矜一眼,艱難地走出朝班,兩腿還在哆嗦,這也難怪,龍尾道約五十步,長且陡,足以讓一般的老人生畏,更何況今年六十有八,但精力卻是八十有六的席豫。
他的老邁連李隆基都不忍再看,使了個眼色,早有兩個太監上前將他左右扶持。
“不用!不用!”席豫甩開太監的手,卻用力過猛,險些摔了一交,他巍巍道:“老臣、老臣還能再爲皇上盡忠十年,何以言老。”
“席尚書,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李亨見他出醜,心中嘆了一口氣,又坐了下來。
“老臣以爲,南詔偏邦,實在不必如此大動干戈,那皮邏閣只是個郡王,他遣來的又只是自己的次子,並非王儲,所以尚書去回禮已經是綽綽有餘,還是抬舉了他,依老臣的意思,一個御史中丞足矣!”
他是禮部尚書,考慮的是天朝的面子,從禮制上說是夠了,但南詔的戰略意義,這次出使的重要性卻不是他能顧及到,李亨用他,只考慮他德高望重,在推薦韋堅時能發揮重拳的作用,但因他行動遲緩,導致誤了時機,此時場上局勢有變,應該是使用輕巧的組合拳,他卻跑出來再使用重拳,當然拳拳落空,甚至還閃了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