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玄機 | 一廂思,滿江愁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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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睨了他一眼,他一直把我當丫頭,從未改變。
十二歲時,爹爹讓我同飛卿一同學習,他蹲下來望着我,誠懇地問我是否願意。那模樣,和外界描述的狂傲浪子絲毫不符,鬼使神差地,我竟然點了頭。
玉廂亭裏,他姍姍來遲,我捧着書,故意不看他悠然行來的步伐,心裏卻惱了他許久,憑什麼我一直是等待的那個人?他一襲青衣,鴉黑的頭髮只是簡單束起,看起來有些清寒,我一口一句“飛卿”,他笑着說很少人這樣喚他,我羞紅了臉,連忙低下頭不再看他。
“如果你喜歡,便不用改口了。”他替我翻了一頁書,捱得我很近,他身上那淡淡的茶香包圍了我。
我笑着點點頭。
一日飛卿用"江邊柳"爲題要我作詩,江邊柳?不知爲何,我想到的是他立於江邊,笑着對我表示讚許,他乘船離去,我折柳贈他,江邊的船家催他離開,他便頭也不回地上了船,挺拔的身姿在風中顯得有些孤冷。
也許飛卿真的很忙,我數着日子等他到來,卻一次次等來唸夏同我講他這幾天沒有留在長安。我常常給他寄信,所幸他會回我,我輕輕撫摸着信箋,不捨得拆開,卻又想快點看到,如此便能回他。靠着不間斷的書信往來,他纔不至於把我忘了。
之後的幾年,我常在靜思閣中看書,我本就是極靜的性子,也不覺得什麼,我尤其喜歡《淮南子》,只是身旁朋友都不愛,我只有獨自欣賞。
長安城裏的傳言我大概都知道了,都怪念夏,我讓她去鋪子幫我採購一些布料,她偏偏進了酒樓,那些閒人的話語本就當不了真,她卻上了心,興高采烈地跑回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