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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曜,你從來都不是非我不可。”
“不是說爲了我什麼都可以嗎?我只有一個要求,你離我遠一點。”
盛景曜腦袋一片空白,很快額角又出了汗。
他想要大聲反駁,告訴阮箏不是這樣,他一直以來愛的都是她,此生只愛她一個人。
可是阮箏那樣明晃晃的譏誚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說愛?說守?說原諒?
他在阮箏最愛他的時候,在她心頭插上一刀,如今她傷口痊癒了,他卻還要讓她一次次地想到曾經的傷害。
所以,他是徹底失去她了。
這個認知讓他痛徹心扉,疼得佝僂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