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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特只覺得一股子寒涼的視線如芒在背，差點出一股子冷汗。
不過人魚不會流汗。
他們的敏銳天生高於人類，對於強者的窺探，他要比塞爾維亞還要敏感。
“塞爾維亞……你有沒有覺得，剛纔有人在看着我們？”布蘭特疑神疑鬼地問。
塞爾維亞說：“剛纔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們。”
“不，這不一樣。”布蘭特說，“那股視線很懾人……”
塞爾維亞只當他是害怕被發現人魚身份。他安慰道：“沒有人看我們，他們都看那位元帥大人呢。”
布蘭特喃喃道：“我怎麼覺得就是那位元帥大人在看着我們呢。”
塞爾維亞：“……”
別這樣，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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