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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語着。
“安琪，只要你能回來，我再也不逼你了。”
逼了什麼呢，其實他也說不清楚。
可無所着落的空蕩感，徹底將他淹沒。
他從天亮看到天黑，也終於等來了助理的電話。
“顧總，夫人中途給莫家打了個電話，我們總算定位上了。”
“她現在在錦城，跟着一個舞蹈名師練舞。”
“還有，她似乎有點兒窮，在一個幼兒培訓機構裏當舞蹈老師，租住的公寓也比較破舊。”
“...”
餘下的話，顧庭淵已經聽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