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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見那狼並未撲來,大伯母收回飄在頭頂上邊的魂魄,穩定了心神隔空喊道:“死丫頭,你囂張個啥?一會買家過來,我讓他一箭射死你這條病狗。”
這本是大伯母無意發泄的氣話,哪個買家會發神經帶着弓箭來買人?但廚房裏頭的暮雪卻被這句話弄得六神無主,緊緊張張地看着寒鐵衣,人未言,一雙眼眸裏全是求乞。
寒鐵衣扒着碗裏的飯,笑哈哈道:“你喫飽了就繼續跟她們吵,吵贏了……,你不用擔心,吵架歸你,打架歸我,咱兄妹同心,其利斷金,懂不?”
於是,暮雪急匆匆扒了兩碗飯,打着飽嗝揭開一條門縫,尖着嗓子隔空喊道:“大伯母二伯孃,你們知道我喫的飯菜是哪裏來的嗎?米是你兩家的,菜也是你兩家的,三個月不出門也餓不着我。哈哈哈……你們有沒有氣得吐血啊?要吐就快吐,等會我牽狼過去舔乾淨,哈哈哈哈……”
“你……你……你……你個小騷貨……”
兩妯娌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手撫胸口,剜心般痛;半信半疑扶着門板出來,急忙跑回家去看米缸。
天殺的,果然一粒米不剩。不問青紅皁白,拎起還在被窩裏睡懶覺的小孩們就是一頓狂揍,揍到手累,纔去瞧雞籠和菜園子裏的青菜。
沒了,什麼都沒了。
想哭,哭不出,只覺心口處堵得慌,呼吸都困難;魂魄更是離體而去,走路都像踩在棉花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