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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壯漢牽馬,車旁跟着兩個嫋嫋娜娜女人,看着束,十之有九是鴇母。
寒鐵衣凝了凝目,從褲內掏出一把匕首。
……
暮雪家的熱鬧,村中有十五個人沒來,其中三個是財主,另十二個,是性格怪異的看牛老頭。
離暮雪家最近的是孫殿英孫財主,相距只有四五百米遠,隨便吆喝一聲,都能清晰入耳。但孫財主沒去瞧熱鬧,坐在自己家中搖着蒲扇品着上等白毛尖。
三進院子,青磚灰瓦,高牆猛犬,有長工,有婢女,妥妥的一個陽間幸福過客。他沒去湊熱鬧,但他的夫人,小妾,長工和婢女們都跑去看了。看到了手撕狼王的刺激畫面,聽到了滔滔不絕如癡如醉的朗頌。自出生以來,就沒聽過如此優美的人間仙曲,一長串的‘是不是?對不對?’。聽了兩句,以爲說完了,結果又還有;再聽兩句,以爲說完了,結果又又還有,沒完沒了的‘是不是和對不對?’在空中盤旋。
聽了一上午,卻似聽了三載;聽完之後,又彷彿只在一瞬間。耳中迴旋,走路迴旋,睡覺迴旋;跟別人談話,潛移默化都習慣了用‘是不是和對不對’的語氣來交流。
回到家中的原配與小妾,口沫橫飛,添油加醋地向孫殿英彙報了所見所聞。最後總結:老爺,乾脆不要請戲班子了,下次有什麼祭祀慶典,不如就請那小叫花來表演。
年約五十有幾的孫殿英,默默地聽着,聽完之後,沒吭一聲,走進了密室;看着一箱又一箱的翡翠瑪瑙,嘴中喃喃自語:貪官可惡,貪官該殺,貪官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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