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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聲剛停下,便突然聽到‘噗通’一聲,好像有人跳井了;然後又豁喇一聲,牛羊從背脊到肚腹,被折分成四大塊。在‘豁喇’聲中才看見牛羊倒地,血水,肚腸,肉塊……淌了一地,鮮鮮豔豔,熱熱乎乎。
十三個爺爺輩,瞧得目瞪口呆,腦筋都停止了轉動。傳統的宰牛方式可不是這樣子的啊?要麼砸頭,要麼插牛脖,這小子會法術?用的是什麼法術?
他念的那些‘物有雌雄,人分男女’就是口訣嗎?要不,現在再去牽一頭來試試?
不過,聽到有酒喝,心中還是蠻激動的。多久沒喝過酒,已經不記得了。不管是單手的還是雙手的爺爺,都從木柱子後面走出,拿刀執斧,開始給牛羊剝皮分骨;只有村長坐在竹轎中,望着深邃的夜空發愣怔神。
原是想將這小子綁起來狠狠拷問,如今看來,自己這一幫老骨頭不栽在他手裏就算慶幸了。
操練場的盡頭,黑暗中的最後一口井,寒鐵衣抱着暮雪,沒再問她害不害怕,而是不聲不響跳進井中。暮雪不及驚呼,人已經沉入水底,咕嚕嚕嗆了十幾口水,後纔在浮力的作用下,像兩隻青蛙竄出水面。
半死不活的暮雪趴在寒鐵衣肩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想說話說不出,想踢打他,手足又痠軟無力。
“別怕,嗆了這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怕水了。”寒鐵衣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
“很久沒洗澡了吧?我有香皂,很香很香的。”水井裏響起了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