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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那麼早就哥呀妹的,真親暱。你們要住山裏,我可不來啊!蚊多蟲多野獸多……咦!鐵衣哥哥,你身邊躺着的是黑衣妹妹嗎?”寒衣早就醒來,一直在聽他倆談話。
暮雪回頭道:“寒衣姐,這裏有水,你刷牙洗臉吧!”
“什麼叫刷牙?洗臉我是要洗的。”火竈旁,有兩隻壓縮桶,裝着清冽冽的山泉水。
寒鐵衣拎起一個揹包遞過去:“這裏面什麼都有,送給你了。”
一見揹包,寒衣歡喜得跳起來,忙忙翻看袋中何物。裏面精緻的小口袋,配上拉鍊的安全性,處處透着誘人的欣喜;頭腦暈暈的寒衣,開心刺激下好想跳一曲扭屁舞。
“咋變出來的?這揹包哪裏來的?”壓抑住激情之後,寒衣問。
接着又說:“對!山洞,鐵衣哥哥,爲何不帶我去山洞?也不對啊,山洞裏怎麼會有揹包賣?”
說完又說:“哎!反正你們也不回答我的話;我餓了,碗在哪裏呢?碗,你出來……”
狍子肉蜂蜜湯,真鮮甜。就算爹孃在世時,暮雪都沒喫過如此鮮美的喫食;爹孃走後,更是咽草喫糠。常常半夜裏去偷別人地裏的瓜果,塞飽了肚子,明天就會被同齡小孩打得吐出來。在村裏人眼中,暮雪就是最賤、最賊、最壞的壞人,是一條比狗還賤的賤人;就算哪一天看見她死在路邊或溝裏,都會被人罵上幾句早死早超生,不死害人精的髒話。
暮雪喫得有滋味,過慣了大魚大肉生活的寒衣亦是喫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