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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最後一句,又讓林柏心中一惱,但見對方是小孩,便勉強一笑:“寒鐵衣,你很神祕。告訴我,怎麼給你發信號?”
“你種盆花,要找我時,便把花放在牆頭上,有危險時,也可把花放在牆上,最快當天晚上到,最慢三天我會趕來。”
如此登徒子的話,林柏想惱又惱不起,平緩了下心情問道:“真有危難,三天才來,屍體都臭了。還有,爲何晚上纔來?”
“白天來,我怕熱;屍體若是臭了,我爲你們殮葬,併爲你們報仇。”
“謝謝!你這人很有趣,我還想跟你說會話,就在我家喫中飯吧!”地上有兩隻昏迷的山雞和兩隻鐵籠子關着的兔子,林柏抓起兩隻山雞,拿了寒鐵衣帶過來的新菜刀和新砧板,來到左牆角一口很小的水井。
寒鐵衣望了望水井說道:“梅丫頭入住新居時,你母女倆如果過來賀喜,今天我就留下來喫中飯。”
林柏扭頭看了看寒鐵衣:“有好喫的,我母女倆想去;但我們拿不出賀禮,我不敢去。”
“全村免禮,大宴三天。村民坐外頭,三家富戶坐前院,你倆,我給留小間。”
林柏皺起了眉頭,上下打量寒鐵衣的身高,長舒一口氣道:“爲何你對梅丫頭那麼好?可……可以對我女兒也這樣嗎?”
“娘!別胡扯。”在竈頭燒滾水的孫楊,小臉兒滾燙,她正在把玩肚兜和那雙平底繡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