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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往暮雪的身上又蹭了蹭,頭髮抵住她的頭髮說:“其實我的堂兄們都挺好的,你大人大量,不要再計較了。爲了預防被抓壯丁戰死沙場的悲慘命運,他們日日夜夜都在跟十二個家丁師父學習刀槍棍棒;他們這些當男人的人真可憐,今天還活蹦亂跳,說不定過幾年後就是一具冰冷屍體。暮雪妹,我這樣說,你能原諒他們了嗎?”
暮雪皺眉皺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看着寒衣說道:“你說話的語氣咋跟鐵衣哥哥一個模樣?”
寒衣哈哈大笑,摟住暮雪肩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當日,東面守林人山腰,攔路的寒鐵衣對三個老財主就是這樣說:只要我在村裏,就保你們不受官兵侵擾,也保你們生活平平安安,耕作平平安安。但若有一天我不再在村裏,你們的錢財我會捲走,你們的命我也會帶走;我這樣說,你們願意交一半家產出來了嗎?
那晚,暮雪站在寒鐵衣身後,寒衣在寒鐵衣前面,這段威脅恐嚇的話,在場之人俱皆聽得很清楚。
暮雪用食指和拇指叉成八字摩挲着額頭,沉吟一會說:“男人看着像狼一樣勇猛可惡,事實上,他們也有他們的苦。寒衣姐,你跟鐵衣哥一樣厲害了,三言兩語就能把人說服。好吧!以後只要不是狗蠻牛那種逼得我喘不過氣來的人,我都可以網開一面。”
“狗蠻牛是誰?”寒衣問。放下搭在暮雪肩膀上的手,彎手去抓後背,今晚還沒洗澡,好癢。
“狗蠻牛就是賽騷逼的野種啊!”
“誰是賽騷逼啊?”寒衣問,抓了後背又去抓大腿,路上採摘野果時,鑽了好多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