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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堃全心道:沒生氣,你滿臉怒容幹嘛?
孫凱鵬心道:我生氣是這短裙舞包廂的價格太踏馬貴。
過了一會,孫堃全說道:“爹,寒兄弟不是答應跟你做青磚生意嗎?依孩兒愚見,不如就在此擇地另蓋一棟莊園,以後……以後可就近與寒兄弟交流。”
茶几上果汁飲品繁多,又沒人上茶,孫凱鵬終耐不住口乾擰開一瓶,咕咚喝了幾口後說道:“買磚並不是外賣賺差價,原是想翻蓋莊園內的泥磚房。你之所說正是我之所想,反正都要花錢,遷來這邊亦無不可,身家性命反而多少能得到寒侄兒的保護。”
孫堃全激動得俊臉兒漲得通紅,挪了兩尺身子坐到孫凱鵬旁邊,握住他的雙手道:“爹,你太英明瞭。明天我就找廢人村長劃地,後天挖基動工。”
孫凱鵬抽出雙手,在衣襬上擦了擦,捋須含笑道:“住在萬年河,日夜擔心水盜;如今這邊沒了煙墩崗土匪,是該遷來這邊睡個安慰覺了。你爺爺奶奶一把年紀沒過過安生日子,接來這邊正好享下兒孫們的福。”
仕招嫲煮的菜特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爲之,孫堃全都喝了三瓶水還沒解渴,擰開第四瓶水說道:“爹,寒兄弟之所以沒滅我們的家,很有可能是大家都很孝道。爹,我也應該要孝順你,要不,三千兩的那個包廂我請你?”
“這個……這個……”孫凱鵬抬起頭望望玻璃罩外的天空,壓低了聲音說:“這個必須等晚上纔有意思,待會你帶君兒先回家,我在這裏等你。記住,帶三萬兩過來,那個 一瓶的白酒,我要嚐嚐。”
孫堃全豎起了拇指,讚道:“爹是越活越明白了,這次要不是寒兄弟,家中的財產全成了土匪們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