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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手一拎,將三個大漢直立粘在松樹上。然後在衣兜裏一摸,摸出兩個圓形物,約有一掌長,對那兩個小姑娘說:“這是弧光槍,每人切三隻耳朵下來,無甲手指留給楊姐姐。”
聽到切耳朵,江路翀就想開了:哎呀!輪到切耳朵了?明早哪不是能換兩隻雉雞?踏馬的就是這耳朵太少了,要是也有十隻多好啊!
張緯禎也在想:切了耳朵,還有五根腳趾頭,切完腳趾頭,看還有什麼給你切呢?哼!小叫花,也不過爾爾!
羅南揚想的又是另一件事:楊姐姐是誰?有這兩個小妞漂亮嗎?不過,這個小鬼說的無甲手指是什麼東西?咋沒聽過呢?真是學海無涯苦作舟,書山有路勤爲徑啊!
想完心事的三個陽天嶂頭目,‘嗚嗚嗚……’搖頭,搖得把剛沾在松枝上的雪花,又繼續飄落於地。驚恐,佈滿了三雙眼睛;千遍萬遍的詛咒話,卻無法宣泄。
兩個小姑娘,認真記下了小男孩教的‘弧光槍’操作步驟。轉過身,抬起手中圓管,眯起一隻美目,對準三顆左搖右晃的頭顱。由於頭顱在擺動,兩女握着的弧光槍也跟着擺動。
瞄了左眼,瞄右眼,瞄來瞄去瞄了半炷香,卻總也無法捕捉搖晃中的六隻耳朵。
一女孩垂下酸溜溜的小藕手,回頭問:“鐵衣哥,咋辦?”
小男孩指着羅南揚:“他摸過你孃的肚皮,將兩隻手腕切下來,然後丟到鍋裏熬熟。”
小女孩瞬間咬牙切齒,小臉兒露出猙獰表情,眼中射出怨怒的火焰,狠狠應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