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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寒衣墜崖了,跟着孫建飛,孫增星兄弟倆一起滾進了山神廟旁邊的懸崖底。
三四百米高的懸崖,瞬間即到谷底,四個人沒有被摔暈,也沒有被摔骨折,好像掉在了一顆瑜伽球上面,彈跳了十餘次,方纔落地。
谷底,黑暗沉沉,能望到深邃的夜空,能聽到泉水叮咚的溪流,好像還有被驚飛的夜宿飛鳥。
兄弟倆最打緊的事是摸脖頸,聽村子裏的老人說:血流光了人會死。
‘血流光了人會死’這句話,兄弟倆是百分百不會相信的,村中的老人不學無術,沒上過一天私塾,他們懂個屁啊!簡直就是信口胡謅。
若說肉被啃光了人會死,兄弟倆又挺相信的。因爲,每次喫蛇,喫鼠,喫雞,只剩下骨頭時,都不見它們再活過來。
如此一對比,死與流血無相關,肉被啃完了才與死有關。兄弟倆伸手一摸脖頸……咦!怎麼不痛不癢呢?既不流血也沒瘡口,這是咋回事?
有些適應光線時,孫建飛瞧見了暮雪寒衣兩個小子,正依偎在一起,抬頭望天,不知在想些啥麼子事?
“喂!”孫建飛驚醒姐弟倆,問道:“剛纔你倆不是在咬我脖子嗎?咋不痛又不流血了呢?”
暮雪沒好氣道:“你已經死了,肯定不痛不流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