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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要長腦子了。
馬皇后也是注意到了朱雄英這邊的情況，她放下了手上的後宮支出單子。
“大孫啊，怎麼了？”
“皇奶奶，李念叔叔給我的書我看不懂啊！”朱雄英嘴巴一扁都要哭了。
“好了好了，沒事啊。咱們大孫還小，下回去找李念就行了”馬皇后忍着笑輕聲安慰着。
她目光順着朱雄英的手臂一路瞄向手上的書本。
封皮上的人像已經被抹去，只留下馬哲原理概論幾個字。
“大孫啊，李念給你書本的時候都說什麼了”
朱雄英想了想，然後模仿着李念的神態講了起來。
馬皇后看着看着心便沉到了谷底。她哪裏還不明白李念這是有劃清界限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