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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輕快，護士也放鬆下來。
葉沛珊嘆口氣，“我不見她，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你知道嗎，好幾次我對朱瑞竭愛的發慌的時候，她看着我的眼神，都像是透過我，在看什麼別的人。”
“那眼神是極其冰冷的，所以她最後會去救我，找到我，我真的很意外。”
她對阮浮影是感謝的。
但同樣，她不敢面對阮浮影的眼神。
她會不會覺得，她會有今天，是活該，是罪有應得？
護士笑起來，“那不如去問問她的意見，就算她沒有把你當成朋友，可最後來救你的時候，她顯然是在意你的。”
葉沛珊搖頭，“算了，她本事很大，現在也不缺錢了，大概也就……不需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