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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景帝蹙眉,心裏有一種受制於人的感覺。明明他纔是帝王,憑什麼那些將士都要聽趙樽的?
“不可,那樣會顯得朕有求於他。”景帝恨恨的握拳,繼續說道:“東南兩關已順利接管,這說明兩關的駐軍元帥並無二心,他趙樽拖着想幹嘛?真的想蓄意謀反嗎?”
“陛下,您既已爲帝,自當隨時自省。焦躁衝動實乃帝王之大忌啊!”魏丞相作爲景帝的老師,不忘隨時提點。
“可這是明擺在面前的。”景帝不忿,喘氣如牛,“同爲大景朝的武將,爲何別人能交權於朝廷,他趙樽就不能?擺明了跟朝廷不是一條心。”
“哎!”
魏丞相輕嘆,有一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忍不住在心中腹誹:如此沉不住氣,毫無帝王之相,也不知道當初先帝爲什麼會選中他爲太子。
“陛下。東南兩關的駐軍元帥皆年事已高,陛下以高管厚祿換其回京享福。邊關艱苦,二人自然樂得順水推舟。”魏丞相耐着性子勸道;“但趙樽正值年壯,又有陛下懷疑其功高震主,擁兵自重。他自當考慮的更寬廣一些。”
“這能怪朕懷疑嗎?”景帝不悅地白了魏丞相一眼,冷聲提醒道:“丞相即爲太子太師,哦不,現在是帝師,就應該處處向着朕纔對。”
景帝很少用這種語氣對魏丞相說話,這句話說得魏丞相心裏有些發毛,他身子向上撐起,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想了想,最終還是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