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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同時一亮,旋即,二人又惋惜地搖頭,“劉福通非鼠目寸光之輩,大元朝廷已經被他羞辱過一次,不能再去自取其辱!”
“桑哥失裏已經去過一次了。朱重八當初不肯上當,此刻忙着趁機席捲湖廣,更不會輕易回頭!”
“兩位丞相,可曾忘了,誰曾經向朝廷請封越王?”李漢卿絲毫不以定柱和賀唯一兩人的否定爲意,搖了搖手中的紙扇,繼續低聲提醒。
“你說是張士誠?!”定柱和賀唯一再度打了個冷戰,異口同聲地回應。“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李漢卿沒有反駁,只是笑着反問。
想當初,脫脫兵進淮揚時,張士誠曾經與朱屠戶割袍斷義,並且自封爲吳王。但隨着淮安軍將董摶霄和脫脫兩個相繼擊敗,張士誠又果斷向朱屠戶認錯,放棄了王號,發誓這輩子要唯獨大總管馬首是瞻。
雙方表面上重歸舊好,實際交往中,卻再也回不到從前。淮安軍隨後的每一次在江南的軍事行動,都對張士誠暗加防範。而張士誠爲了自保,也幾度沿着海路,偷偷向大都輸送糧食,以求赦免當初的罪行,被招安封官。
只是張士誠要價太高,總是想用幾船糧食,就換取越王這種一個字的顯赫封爵,並且還不肯拿出足夠的誠意,率領麾下兵馬易幟。只想得了封號之後,繼續左右逢源。而大元朝廷又瞧不起此子那幅首鼠兩端模樣,始終拖延着沒肯答應。如果眼下定柱和賀唯一,以左右丞相的身份,派遣使者從海路趕赴杭州,加封張士誠爲越王,准許其世襲罔替。作爲回報,此子未必不肯做一會越王勾踐……
“不可能!張士誠膽小如鼠!”反覆思量,定柱與賀唯一依舊繼續搖頭。
“要是答應出兵,當初他就該答應桑哥失裏,而不是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