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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銀子只是小事,等孩兒中了舉,掙了前程,咱們家的日子就能再好起來。”
一年攢下來的銀子都被搜刮一空,範晉也是心如刀割,可想到鄉試在即,精神也振作起來。
可接着的遭遇,讓範晉百思不得其解。
“重矩,你快藏藏,於家向縣裏投告了,說你誣告鄉里。”
來遞消息的是番禹縣衙書手吳平吳靜波,不僅是他同窗好友,還跟妹妹小蓮結了親,就等着小蓮明年及笄就納采過門。
“什麼?那事不是已經結了嗎?”
範晉怒火中燒,不顧吳平的勸阻,徑直朝於家奔去。之前他到底遭了什麼難,並沒對李肆細說。其實不是家中有難,而是他自己惹了禍事,緣由不過是幫人寫狀紙,被前任番禹縣太爺指爲訟棍,要辦他惡慫濫告。不是他在縣學的老師,還有在縣衙的同窗活動,這生員功名都差點被擼了。這一番打點花了不少銀子,一時還不出錢,典房典田拖着時間。怕自己人在家裏被扒房現還,纔不得不投奔英德的發矇塾師段宏時那。
此事已經了結,番禹縣的縣太爺也換了人,他滿以爲早無糾葛,怎麼還鬧上這麼一出?
“範秀才,我當家的勸你趕緊走,帶着你一家走吧,他到縣裏投告你,也是被縣太爺逼的。”
到了於家,於家媳婦又是同情又是埋怨地看着他,說出了讓範晉毛骨悚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