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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從典氣呼呼地說着,湯右曾卻是呵呵笑了,“克伍啊,禮所及遠,不外人倫,你這是迂了。皇上車駕自是不能違禮,可我等臣子,怎能比照人主之諱?”
田從典無奈地低嘆:“就怕我等無腐儒之心,小人卻以腐儒之心欺之。”
湯右曾雲淡風輕地應道:“這粵地巧匠的功夫,皇上也是認了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內務府專門改了五輅輦輿,加上了佛山粗簧,皇上近日出行,也少了諸多顛簸之苦,畢竟……”
說到這,他趕緊閉嘴了,皇帝身體已明顯有了衰態,可這麼徑直談論,也是大不敬。
一陣沉默後,湯右曾又開口道:“皇上還是沒什麼想法嗎?”
田從典搖頭:“有想法也不會表露出來。”
兩人不約而同,輕輕嘆氣。
京西某處宅邸,透過玻璃窗上凝滿水汽,屋內情形盡皆模糊,只隱隱見到一站一臥兩個身影。
“這玻璃窗是皇上賜的……衆人都說不僅絕風,還可完透光影,現在看來,終究還是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