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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讓你們的血,再歸什麼闖王,再歸什麼大明,而是歸於自己!歸於我,李肆!再歸於上天!”
李肆伸臂向天,神態無比虔敬。
“我李肆一名,之上再無他物,只有上天!”
原本是在演戲,他可不能將闖王一詞傳了出去,更不可能用什麼闖王之名造反。他本就對李自成沒什麼好感,那是一個末世裏徹頭徹尾的攪史棍,沒有什麼建樹,唯一能取的就是反抗精神,狼一般的反抗精神。
就像之前在香港收服八鄭一樣,過往的歷史包袱,他都必須丟掉。要翻出六十多年前的名號,聚起仇恨來反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這裏是李自成,香港八鄭是臺灣鄭家,南方的是南明,未來還可用的有很多,闖王的名號帶給其他人的,恐怕不是同仇敵愾,而是血腥的記憶。
所以他很早就有認識,仇恨不是力量,至少不是他所能用的力量,因爲仇恨無法聚合。
利益可以聚合,但利益卻必須有人心支撐,否則沒有骨架,風吹就倒,這就是所謂的“大義”。
那麼到底什麼才能真正聚合人心呢?他的大義又是什麼?
說到後來,他的話越來越發自肺腑,他的大義,就是上天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