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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能從這書裏看出治國根本,本心足以容下地勢,老夫可以接着向深裏說。”
之前段宏時說到的天地之勢,李肆還只當是文人隨口誇言,可聽現在這麼一說,還真有什麼名堂。這時候琴聲悠悠,節奏舒緩,李肆聽不出是什麼曲子,只覺心神沉靜,這琴聲是素淡的背景,段宏時的話是濃墨重彩,混在一起,竟然不覺有絲毫雜亂。
“你不必再猜疑,老夫此學,確實脫出了孔儒之錮。”
段宏時再度開篇,這老頭的眼神確實厲害。
“可你要以爲此學是法家之學,那可就大謬矣!”
二郎腿一端,段宏時滔滔不絕。
“申不害究術,重在御臣,要帝王獨斷獨視獨聽,膚淺!慎到尊勢,他的這個勢,將天地之勢歸於帝王,混淆權柄和時勢,下乘!商鞅崇法,以帝王爲法王,織法網而暴彰,限法於絕地,愚蠢!韓非將法勢術糅雜一端,卻失去筋骨,時久日遷,反成不可登堂之言,昏聵!”
好了,噴遍法家幾個大拿,果然不是法家門人。
“再說孔儒,儒本非孔孟獨佔,可後人卻只以這什麼二聖爲祖,殊爲……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