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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宏時提醒着李肆,這跟草創時起國號的情形可不一樣,定年號這件事本身就是一樁政治,文官們羣聚請願,就是因爲現在的天王府,政務流程還不完善,藉着定年號,調理一下天王府的政務架構,這是摟草打兔子,一舉兩得。
說到天王府目前這軍政不分家,內外大混雜的結構,李肆也是深有同感。舉旗兩個多月,天王府就是個變形籮筐,什麼都往裏裝,現在跟青田公司的權責交割很不順暢,就是因爲天王府的政務結構還很凌亂。
“看來得中場休息了……”
李肆這麼想着,英朝新立,戰爭機器超負荷運轉,東西兩面出擊,確實取得了豐碩戰果。但打到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不僅政務遠遠沒能跟上,這機器也開始出現疲態。賈昊能聚殲廣西綠營,連帶重創雲南湖南客軍,已經超出他的期望。
“賈昊雖還有少年心性,可大局把得穩,梧州一戰下來,他已是可獨當一面之才。”
段宏時也稱讚着賈昊,李肆也是這麼認爲的,梧州一戰的勝利,意義非常重大。賈昊敢於在雨天發動全軍反擊,將他們英華將士的戰力完完本本顯露出來,這場勝利已經不只是一戰的勝負,一城的得失,更將三軍的軍心凝練出來。日後英華一軍,不僅再不畏懼雨天,反而會視雨天爲制敵的天賜良機。而在清兵看來,雨天也不再是己方的屏障,一旦老天下雨,他們會更恐慌。
所以李肆把廣西放心地教給了賈昊,自己留在廣州,一面調理天王府的軍政結構,一面跟企圖趁勢摘桃子的人周旋。
梧州府衙,賈昊看着李肆的來信,眼角還有淚花,李肆在信裏沒有直接評斷梧州之戰,但樁樁佈置,卻都含着讚許之意,賈昊只覺這一個多月來的苦戰,終於是值得了。
李肆論功行賞,羽林軍將士銜級各升一級,賈昊也終於升到了合乎他軍統制軍職的中郎將。而在此戰中陣亡的林堂傑,也追贈左都尉銜級。羽林軍左營改名爲蒼梧營,以此彰示這一營在梧州之戰立的表現。就爲這改名,滿營官兵士氣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