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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不管,可嚴三娘手上卻要管,之前韶州老家有相關經驗,她就隨手用上。讓鷹揚軍在這幾縣招募民壯,編組爲後備營,把那些失去了生計,最有可能危害新朝治政的綠營汛塘兵組織起來,給他們一個臨時生計,同時也給房與信組建地方官府提供丁壯資源。至於臨時養這些兵的銀子,就讓房與信去頭疼好了。
房與信倒是沒有怨言,他本着身負籌措臨時軍費,解決一路軍需雜耗的職責。他對嚴三娘能想到這一層也讚歎不已,說嚴三娘已經有掌一路軍政的本事,聽在嚴三娘耳朵裏,卻有另一番感受,她更怕了,李肆會不會說她越權干政?
時間就在嚴三孃的忐忑不安中飛逝而過,二月初,鷹揚軍逼近漳浦,正如蕭勝房與信所料,漳浦官民一體,抵抗格外堅決,勸降說服等軟手段一概無用。見他們這般執迷不悟,嚴三娘也動了火氣,拆!拆城牆,拆房子!全都給姑奶奶我拆了!
用上鷹揚軍的軍屬炮翼,外加配屬給鷹揚軍的赤雷營兩個炮翼,各營的八斤炮也都上陣,還有剛剛組建,被鄭永調來湊熱鬧拿經驗的伏波軍炮翼,七八十門大小火炮日夜趕工。能用火炮辦到的事,絕不上步兵。
炮聲如雷,炮彈如雨,漳浦如處雷霆之巔。連續三天炮轟,不僅城牆外的民居全被轟平,城牆也塌了無數段。可嚴三娘沒讓部下急着攻城,而是繼續轟擊城內,想要將城裏的民人婦孺趕出縣城,以便減少攻城時的無辜死傷。
二月十二,炮轟繼續,嚴三娘登上火炮陣地的望臺,隔着南溪,用望遠鏡觀察漳浦縣城的情況。就見磚瓦噴飛,塵煙升騰,心中又是一陣惻然。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怕不只是說將軍無情,而是他身不由己,必須要揹負這些人命。”
嚴三娘如此感慨着,就這一條,似乎就跟女人天性相悖。
“可征戰怎麼少得將軍?我不當,總有其他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