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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康熙聽到李肆的心聲,絕對會道一聲哎喲,真是知音。
可若是廣東鹽商們聽了康熙和李肆的心聲,會說你們這是富貴呻吟,跟你們當的家比起來,這點麻煩算什麼?可對我們來說,李天王你這混蛋是把我們逼到了懸崖邊上,下面就是大海啊,我們可不會游泳!
“從二月變亂,到十月舉旗,哪一樁事我們沒保過他李肆!?如今他位置還沒坐穩呢,朝廷不過是一時沒騰出手來,他就想着過河拆橋啦!?依着我看,去年那幫江西人就該……”
廣州城南,昔日的巡鹽御史衙門被改作廣州縣學,可鹽商們一直習慣在這裏聚合,就合資買下了衙門臨街處的門房,當作廣東一省的鹽業會館。
會館大堂裏,某個鹽商正滿額頭青筋地嚷着,後半截話卻被一個目光如炬的中年人逼回了肚子裏。
“沈總,那安胖子雖然站在我們這一邊,可終究跟李肆是翁婿,怎麼着你也得多出出頭纔行啊。瞧李肆這個把月一直沒鬆口,咱們可是擔心得要命。”
那鹽商改口朝這姓沈的中年人抱怨,大堂裏二三十個愁眉苦臉的鹽商都紛紛點頭附和。
“現在咱們跟李天王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蚱蜢!別生什麼二五不着地的胡亂念頭!就光從生意一事看,李天王還是言而有信的。至少去年一年,咱們得他庇護,家底都殷實了不少。現在不過是開了新的盤口,大家的價碼談不攏而已!你們若是沉不住氣,說錯話行錯步,這個把柄送上去,李天王還需要再跟咱們談嗎?”
那姓沈的該是個總商,在鹽商中威信頗高,這一番話說得衆人都沉默不語。
“別以爲李天王和氣,他身邊於漢翼領着的黑衣衛可是殺人不眨眼,油鹽不進心的怪物,不管是不是真心的,現在李天王還是把咱們當自己人看。誰要自己跳開當外人,到時我可不給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