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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隨口應着。
“還早呢,春苞米還得一個月後才種,現在地氣剛暖,得趁着這時候翻土。”
林大樹盡心解釋着。
“今年這天氣暖得早,水田馬上得種了,忙完了四哥兒的地,咱還得去打理自家的田。”
李肆恍然,人家可不只是他的佃戶,家裏還有自己的田,來種他這兩畝旱田,多少也有些友情助耕的意思。
接着李肆才記起,自家居然還有十畝水田!可田骨已經賣給這一帶的富人鍾老爺,只留下了田皮,也就是所謂的永佃權,說起來他自己又是鍾老爺的佃戶。而李肆連旱田都不會種,更不用說水田。那十畝水田都是關鳳生張羅着僱工在種,扣去租子和工錢什麼的,每年還能收到七八兩銀子。
農事什麼的,李肆一想就頭痛,而什麼田皮田骨的佃種關係,他也理不清楚。不過算起來,他每年有四石玉米,接近三百來公斤糧食,如果不怕喫成棒子的話,飽肚子沒問題,再加上七八兩銀子,似乎一個人能活下去吧,怎麼還跑去挖礦呢?
“康熙年間的物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