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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訝然,原來這個時代的捐納還不是光有錢就行,不僅要擔保,還要有家底和適當的理由,也就是合理性夠不夠。鐘上位之前是家有數十頃田的地主,投捐順理成章。可他李肆才十七歲,官府那除了三十畝田就再沒什麼產業。要捐納的話,籍檔就得一路上到戶部,不是李朱綬這知縣能說得上話的。
李肆這籍檔一上去,每層書吏都會看出不對勁。當然他們可不是什麼盡忠職守,而是藉着這些不合理來刁難,到時候層層關係打通上去,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更會那留下一份疑點頗多的檔案。
“再說這捐來的監生,歷來是官府眼裏的肥羊,你若是事業再大一些,跨出了英德一縣的話,是個官爺都要來咬上一口。雖說你該有應對之法,卻還是架不住一地的麻煩。”
段宏時這就是在爲長遠考慮了,光是捐一個監生,窩在英德縣還安全,出去了就不是保護傘,反而會招來惡狗羣狼。
這可如何是好……
段宏時搖着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有爲師在,你考個秀才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李肆苦臉,考秀才!?他不僅不想倒騰什麼八股文,更有點精神潔癖,不想去考這韃子朝廷的秀才。
“腦袋已經拖着一根辮子了,何必計較這些小節。”
段宏時摸摸自己的辮子,教育着李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