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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架人微笑:“劉兄已是知道得深了,恐怕連李朱綬都沒悟透內中的訣竅,也只有四哥兒清楚這全盤的底細。”
這兩人都是本地口音,同桌還有三人,雖然服色不顯眼,可眉目氣宇卻不像是能居於酒樓大堂的客人。聽到“四哥兒”三字,那三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最顯富態的出聲了:“還得四哥兒這段日子的扶持,咱們湖南的琉璃商人才有了起色,本以爲他就跟海商有關係,可沒想到……彭兄弟劉兄弟,可得多遞點話,讓咱們跟四哥兒多親近親近。”
這桌上兩個當地人都很年輕,先前勸架人還帶着內斂的書卷氣,正是彭先仲,另一個姓劉的張揚外放一些,正是劉興純,聽得這話,都呵呵輕笑。
“有沒有多的時間,還得看四哥兒是不是忙得過來。”
劉興純抿着酒,淡淡說着,話語間已是有了幾分過人氣度。
“這快過年了,四哥兒好像是越來越忙,也越來越沒心管外事了。”
彭先仲不落人後,聽在那三個人耳裏,似乎他跟“四哥兒”的關係也不是一般的近。
“諸位客官該記得,來廣東的欽差有兩位,除了薩爾泰,還有一位是湯右曾湯大人。他得知此事,沒顧得繼續審府縣案,就向京裏參了薩爾泰,說他縱容家人爲禍地方。薩爾泰不幹啊,他也蔘湯大人是想獨掌審案之權,刻意滋事。”
說書匠正說到案子的要緊處,這一桌人也靜心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