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鈔關是門,資本是狗,李肆現階段的發展戰略是關門訓狗。要訓出能聽話,至少是不會咬到自己的狗,那就得一手提肉,一手提棍,而且棍子還得硬,能把狗揍痛。現在還擺不出國家機器,沒辦法給資本戴上項圈,套上鞍蹬,就只能靠棍子來訓。
現在鈔關拿到手,李肆感覺手裏的棍子有點像泡沫棒,硬度不足了,剛纔還是調動了於漢翼守李莊的一哨司衛,劉興純手下那些巡丁和剛收納的鈔關巡役可頂不上大用。
李肆目前在“軍”這一面的力量有些混雜,能真正依靠的就只有司衛,司衛全是經歷了歃血誓盟和淘金“試煉”的心腹,總共有四百多人。一半是老鳳田村人,一半是從劉村和流民裏挑出來的,都按照純粹火槍兵標準訓練。以當地練勇目、哨、翼的編制遮掩,十人爲一目,四目爲一哨,四哨爲一翼,目前是一營三翼的規模。
現在只是守備任務就讓司衛有些攤不開,李莊河對岸的研發部門,也就是將作部,需要司衛守備。山上的金礦需要人守衛,還要安排巡山隊遮蔽雞冠山,李莊從外面的塘口一直到內堡也要司衛巡守,能一直處於訓練狀態的司衛不到一半。
除開司衛,還勉強算自己人的是莊丁,由那些願意抽出時間來賺津貼的李莊人組成,大多是農莊的僱工。他們負責李莊外圍和青田集的警戒,這些人沒辦法派出去辦事,也沒必要作什麼專業訓練。
司衛莊丁之外,就是劉興純所領的浛洸巡檢司巡丁,還有新收到的那些鈔關巡役,這些人撐場面可以,辦正事沒指望。
而李朱綬那邊的衙役,附近汛塘的綠營兵,乃至張應和周寧手下的營兵都是外人,小麻煩可以支應一下,大難臨頭時,說不定他們還是抓捕李肆的急先鋒。
“是不是該招一些礦場上的礦工了?”
李肆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黑礦場裏那些老實礦工,可接着他就皺眉,現在要擴軍的話,一方面動靜太大,畢竟手下的“武裝力量”湊起來足有千人之衆,另一方面……銀子週轉不開了,手下那四百多司衛,每月要花五千多兩銀子,管總賬的田大由每次見他都要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