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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是一張大圓桌,李肆在桌子上攤開了一張地圖,很粗略的廣東輿圖。
“東西我有,可商路沒在自己手裏,咱們的力量還不夠讓別人能對等相待的時候,拿出什麼東西,那都是小兒持金。”
李肆這話衆人都點頭,安合堂的動作就是例子,如果青田公司只是普通的琉璃作坊,安合堂柔和一點,花銀子挖走匠師,強硬一點,從廣州那走官面上的關係,強壓而下,有無數手段逼迫他們低頭。
李肆的手指在輿圖上的英德:“浛洸所在的連江,從鈔關到船幫,我們是大致握住了,同時也壓住了走這條線的其他商人。”
他又移向韶州城:“遇仙橋關攔武水通湖南,太平關攔湞水通江西,這兩點是個障礙,可這只是枝節,暫時可以不去理會,最重要的是……”
指頭挪到地圖中心向下的位置,密密麻麻的註釋蓋在上面。
“廣州!”
如果將浛洸比作任脈,那麼韶州兩關就是督脈,而廣州……就是百會,不在廣州站穩腳跟,商路就連不成一線,商路不穩,他拿出什麼東西,都會有很大風險。
“廣州……那可是個龍潭虎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