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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犢子一說起這個事,一臉的沮喪:“我回去了,回到家,找了跌打酒擦了擦,然後就上牀睡覺了,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我才聽說龐巖死在常寡婦的酒坊了,我高興得哈哈大笑,說老天有眼,這都是他的報應,可不是嗎?這小子仗着他有一個有錢老丈人,不把人看在眼裏,這是老天爺的報應……”
陸錦屏冷笑:“你當着周員外就說這種話,我看你是不想在周家莊混了。”
牛犢子頓時傻眼了,望向臉色鐵青的周員外,他心直口快,心裏想的話噹噹的說了出來,現在看見周員外鐵青着臉盯着他,頓時後悔。周員外要整治自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陸錦屏說:“你說你打完架回家睡覺,一直睡到天亮,有誰可以作證?”
牛犢子嘟噥了一聲:“我光棍一條,破屋一間,一人喫飽全家不餓,又有誰能給我作證呢?要是有個女人在家,我又何至於賺了幾文錢便全都扔在常姐的酒坊呢。”
“這就是說,你沒有不在場證據?”
“啥證據?”牛犢子反問了一句,的確他聽不懂這個相對比較專業的詞彙。
陸錦屏說:“就是說,你沒有證據證明你那天晚上沒有返回到酒坊這裏來殺龐巖,是不是這樣?”
“這個沒有,不過我真的是在家睡覺,我沒回到這來,我雖然恨他,但我真的沒有殺他,我做夢都想掐死他,但那也是做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