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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說。」賀雲彥看着她，面色隱隱有些激動。
舒雲漫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嘆了一聲，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覺得，我以前很愛你？」
「難道不是嗎？」賀雲彥反問，帶着點不自知的揚揚得意。
舒雲漫搖搖頭，眸光在月色的印染下格外的亮，卻帶着莫名的冷：
「你以爲那幾次我爲你死，是因爲愛。」
「其實，只是因爲我簽了一份死亡契約。只要爲你死七次，我的軀體才能從植物人復活，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我。，你應該見到亡靈了吧，要不然怎麼知道我呢？」
「我從來沒有愛上過你，畢竟我不是受虐狂。」
話音剛落，賀雲彥猛地站起身，眼底全是慍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