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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乾倒是笑了起來，似乎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是想讓我造假？”
聽到寧乾的話，這個男鬼卻是十分喫驚，他以爲寧乾畢竟是地府外賣的工作人員，肯定會優先保障公司的利益，結果開口卻是這麼說。
“沒錯，造假。”
“我倒是想問你一下，你現在到底是站在鬼族的立場生活，還是站在亡魂的角度生活。”
寧乾直接詢問起對方來，這個問話很講究，直接討論男鬼現在是人是鬼。
“你還是很喜歡做人時候的習慣，喝咖啡，做研究，但你也染上了厲鬼的習俗。”
說罷，寧乾就是想着一些不堪的血漬看去，那裏依舊訴說着男鬼得罪惡。
“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我只求活的快活，根本不在意善惡是非，那些東西原本就沒有個明確的界限，它們是模糊的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