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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瘋狂的嘶吼着、叫罵着,摔着自己能夠得着的一切東西。因爲我不敢讓自己有一絲回覆理智,因爲那意味着要思考,要面對自己未來的人生。
鮮衣怒馬,美酒狂歌的生活已成爲永遠的過去。
終於,弟弟回來了,他來到我的牀前。雪白的衣衫被塵土浸染得有些發黃,明亮的眼睛也佈滿了血絲,想必是度過了許多不眠之夜。他緊緊握着我的手,堅定的說:“我追了那廝兩個月,後來在漠北遇到了大風沙失去了線索。不過你放心,只要他還在這個世上,我就一定把他翻出來!”
“弟弟,弟弟啊。”面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我那用瘋狂構築的外殼怦然破碎。我哽咽着,緊緊抱住他放聲痛哭:“我敗了,我沒用,沒用了!我不要一輩子窩在牀上,幫幫我啊!”
他耐心承受着我的宣泄,最後扶我躺好,然後很溫和的說:“我們是兄弟,血脈相連。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娘爲我找了很多大夫,南方的、北方的、關內的、關外的,也用盡了各種藥方,但卻收效甚微。之所以說收效甚微,是因爲有曾經有一個關東來的大夫運用鍼灸竟然使我奇蹟般地恢復了男性的功能。
我興奮極了,和弟弟一起熱情的招待了他一頓豐盛的晚宴,席間我憧憬着自己能夠在握着青絲,再戰江湖。
理想之所以稱爲理想,我想就是因爲它和現實總有着些許變幻不定的差距。也許遠在天邊,卻一步跨越。也許近在眼前,你卻終生不得相遇。
就在大夫信誓旦旦的說至少有七成把握能讓我站起來的第二天,就徹底人間蒸發了,無影無蹤。徹底到似乎從來就沒有這樣一個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