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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朝歌眸光微瀲，已經猜到了什麼：“是避子藥！”
“避……”芸香驚得差點沒喊出了聲，想到什麼又壓抑着聲音道：“是給大小姐喝的？”
老夫人肯定是用不着喝避子湯了，除了大小姐，她想不到其他人要喝避子湯了。
“走。”凌朝歌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便帶着芸香離開了秦氏的院子。
芸香跟在凌朝歌身後小聲道：“喝避子湯不是很傷身嗎？大小姐都這樣了，老夫人將大小姐嫁給表少爺不就好了，還喝什麼避子湯啊！”
老夫人也不怕這避子湯傷了大小姐的身子。
凌朝歌不屑地冷哼一聲：“這說明顧鈿渺根本就沒想要嫁給廖志傑。”
“什麼？”芸香再次不可置信地喊了一聲，又壓低聲音道：“大小姐跟表少爺都已經……那什麼，有了夫妻之實了，大小姐不嫁給表少爺還能嫁給誰啊？”
在芸香看來，大小姐和表少爺的婚事已經板上釘釘了，這還能有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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