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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內。
張霖說完話，面色冷淡，看向對面位置神色明顯遊離的棠梨，脣角繃了繃，
“棠小姐，跟人談工作時候保持清醒狀態不是最基本的尊重嗎？”
“什麼？”
棠梨微怔，聽見對面冷涼的聲音傳過來，回過神，抬頭望過去。
張霖看着她，他穿着件灰色休閒T恤，安靜坐在對面，臉上神色很冷，沒有說話。
棠梨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抿了抿脣，開口道，
“抱歉，張導，我今天狀態不是很好。”
棠梨握緊手裏的咖啡杯，腦海中再度晃過剛纔的畫面。
傅則諶車裏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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