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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階漫長，傅則諶牽着她的手，一邊走一邊淡淡開口，
“我在這座寺廟住過兩年。”
他語氣很淡，毫無波瀾，彷彿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戾氣最重的那幾年，家裏老太太實在拿我沒辦法，求神拜佛的，最後不知道聽了哪個和尚的瞎話，硬是讓家裏的保鏢大半夜把我從會所扛出來，連夜給送到這兒。”
他回憶起，話裏還帶着幾分笑意。
但棠梨卻知道，他輕描淡寫的那兩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傅則諶眯了眯眸子，下巴抬了抬，往前面竹林指了一下，“那兩年我天天就在那間竹林裏邊待着，剛開始的時候還不太適應，但後面居然也真的跟那羣和尚一起，喫齋唸佛了兩年。”
棠梨低頭看着腳下的青石板，臉上表情平靜，溫聲開口，“所以，大家是因爲這個才叫你玉面佛子的嗎？”
傅則諶嘖了一聲，捏了捏她的手掌心，“還挺聰明。”
棠梨撇撇嘴，悶悶道，“正常人思維都能猜到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