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姑娘貌美卻冷了些 (第3/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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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側臥着，程九鳶看不清男子的臉，但這人被箭穿胸而過，活不過今日。
她和師父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當然知曉路邊的男人撿不得。
輕則傷身傷心，重則家破族滅。
何況，闖入雲霧山者，死。
連跟了她多年的木槿和菘藍都不曾踏足雲霧山內。
就讓他死在這兒，滋養雲霧山，也算他死得其所。
程九鳶撐着傘，轉身正要離去。
腳踝卻被一隻手緊緊抓住。
程九鳶皺眉，將死之人，力氣還不小。
正當她要一腳踢開，男人轉過臉，聲音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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